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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笑着笑着就哭了。

    “对，我确实不是人，那我陪着您一起做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才不要，我要自己做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那我站在旁边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这……他倒是没什么意见。

    纪玖让所有人都知道，偌大的厨房就剩下他们两个。纪玖拿出帕子把脏兮兮的灶台擦了擦，目光落在埋头专注揉面粉的老纪。

    这辈子她爸没怎么下过厨房。

    为数不多的几次全都是为了她。

    纪玖从来没有怪过他啊，全世界最好的老纪。

    “爸爸！”纪玖下意识的叫了他一声。

    正在揉面的人动作一顿，扭头看着她，看了一会儿，好像认出了她是谁，沾着面粉的手直接往纪玖脸上一抹。“怎么还哭了呢，明天都结婚了哭什么哭，把眼泪给我憋回去，让人看见了会笑话的。”

    纪玖从旁边的镜子里看见自己的样子。

    好好的一张脸变的白兮兮的。

    真是不知道该继续哭还是笑。

    晚饭过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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